先说论点:贝多芬晚年是个归于上帝的被赦免的罪人,而不是无神论者或者泛神论者。我引用了德语翻译来的席勒歌词,有力证明了“欢乐女神”的翻译是一部分中国人有意无意的误解席勒,更是误解贝多芬。
某兔子姐妹对于席勒歌词的德语解释:——
“Freude就是欢乐,schöner是形容词,美丽,Götterfunken是合成名次,前面的Götter有指诸神的意思,德语里上帝是Gott(相当于英文的God,复数形式为Götter=Gods,不过在使用复数的时候,大多数情况未必指上帝了,要结合语境来看咯,Götterfunken的后半部分funken是火花的意思,所以呢,直译的话应该是指诸神美丽的火花.至于大陆用的这版" 欢乐女神"的译法,从翻译角度来说是翻的有些过了,女神的话德文应该是Göttin,复数Göttinen,德文很注重词性,词分阴阳,所以是男是女,很明显能看出来的。”
关于贝多芬的信仰历史应该是个归正的历史。从音乐的本体出发,我认为贝多芬是个归向神的人。(他是需求了与神、与人的和解吗?)是的,我认为是。唐崇荣批评贝多芬是不对的
几个片段讲述他的所爱,女学生茱莉亚,他的弟弟,红颜知己安娜,没有天分的小卡尔,还有他的弟媳。或许那份不朽的爱并非特指某一个女人或者男人,它流淌在贝多芬的生命线里,最终归入的大海的只是他的爱本身。
本片对贝多芬的塑造有些腼腆匆忙,无法将一个鲜活完好的贝多芬直观地展现给观众,足够饱满却有裂缝,还好没有破碎掉。而我看到的这位音乐巨匠,首先是一个从未停止过爱的人。
可惜的是,他表达爱的方式有时太过锋利,他的心也太敏感,而在当时的世界上,还没有谁能够完全理解他这个被造物者用纯粹的爱与音乐锻造出来的人。他的灵魂深处有一片只属于他与音乐缪斯的净土,谁能够看见并欣赏这片净土而又不打扰它的话,或许便能理解他了吧。
泪点很多。加里奥德曼的温柔眼神总是小心翼翼,目光清澈,生怕触疼了每一片风景。我印象中的贝多芬总是愤怒,怒斥命运与伤痛,他的贝多芬却更像一个将伤痛内化成无限激情的人,而非向外的反抗,显然,他那时常与周遭的冲突也不是愤世嫉俗似的。他的爱很纯净,没有怨恨,无论他吼得多大声
“我的天使,我的所有,我的另一半。。”
在我2B的青葱岁月,也曾说出过如此温情如水,如此矫揉造作,如此令现在的我胃口难以适应的话
毕竟我没有那样的艺术细菌 无法令自己柔情因子在培养基上旺盛的繁殖下去
现在的我心如一潭死水,奈何春风吹拂,也荡漾不起来了
仅仅是看到这样真挚的有些扭曲的感情时,泛起了些许涟漪
即使不曾拥有条文的认可,但对“我”来说“你是我的妻子”
人其实是愿意孤独的,人也是愿意死的
要不然,为何偏偏与最心爱的人作对,为何对眼前的一切漠然而去注意触不可及的事物呢
越是热爱,越是想要占有,当你发现无能为力的时候,疯狂的种子带来的是爆发性的摧毁力
“为什么要这样深深的悲痛,如果我们能在一起,那就不再会感到离别的痛楚,
无论我在哪里,你总是在我身边,很快我们就会生活在一起,那将是多么美好的生活啊!”
我想,天才和疯子并没有一线之隔,因为但凡天才,一定都是疯子
他们疯狂的爱恋 疯狂的举动,时常令他人恐慌 而选择逃避
这时会使他们不知所措 而去选择另一个极端
最近在看罗曼罗兰的贝多芬传,然后就不期而遇了这部电影。
书还没有看完,这篇影评也准备在看完了书之后补完,但是这部电影中最让我感动也为贝多芬伤心的两幕不得不讲。
当贝多芬讲耳朵贴近钢琴,弹起月光曲(或许是另一首名曲)的时候,他陶醉在美妙的音乐中,一瞬间,仿佛远离了所有的烦恼。
当电影演到欢乐颂的时候,镜头进入到贝多芬的回忆,他想着自己从残暴的父亲那里逃出来的时候,想着当时满天的星空,想着自己躺在水洼中看着天上的星星,幻想自己成为其中的一员,他发自内心的感到快乐,而正是这种无可抵御的快乐支持着他在悲惨的生活中保有希望,谱写伟大的乐章。
不朽真情:最后的那封谜一般的信笺(图文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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